只是疼又能怎么样?那个男人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她听得懂老爹话里的担忧,她们家有现在,都是叶茂给的,一旦跟叶茂的关系闹僵,他怕这一切还会化为乌有。
其实父亲这个担心金婉能够理解,如果叶茂真的想,肯定能够做到。
不过如今的局面是叶茂自己的选择,金婉相信,他不会那么做,只不过这话她不想跟父亲说。
第二天一早,金家姐妹的保姆慌慌张张跑来:
“小姐,楼下围了一堆记者,都在问你们和叶处长的关系!”
金婉冷笑一声,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到阳台,冲下面喊:
“我们和叶副处长只是普通朋友!散了吧!”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魏疆和马路从车上下来,西装革履,气场全开。记者们瞬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镜头齐刷刷对准他们。
魏疆走上台阶,抬头看向金婉,眼神复杂,小声说了一句。
“挽着我的胳膊。”
金婉愣了一下,很快就理解了,乖巧的挽着魏疆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走进屋子,后面一阵快门声响起。
金家客厅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魏疆摩挲着茶杯,开口道:
“你知道,叶茂也是无奈,因为他们有规定,公职人员不能有复杂的情感关系……”
金婉突然把手机摔在茶几上:“所以我们就成了‘复杂关系’?早干嘛去了!”
她眼眶通红,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爱恋和思念,满心苦涩。
金瑶反倒冷静,淡淡问:“那他打算从此之后,我们真的成为陌生人?”
“这是唯一的出路,而且我觉得你们姐妹两应该跟我和马路在一起,为他好也为你们好。”
魏疆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姐妹俩心上。
金婉抓起花瓶就砸,魏疆侧身躲开,花瓶在墙上炸开,瓷片飞溅。“滚!”
金婉指着门,声音都在发抖。
魏疆他们走后,金家姐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金瓶看着满地狼藉,突然说:
“咱们开庆功宴吧,就当庆祝彻底自由。”
金婉愣了一下,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哭了。
庆功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