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又说不出为何,只是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这的确不对劲。”谢晓成看着许愿,温温吐吐道:“大家都是朋友,我也说一句实话,许小姐先前女扮男装一事,的确让不少人都反感,这时候,大家都避之不及,与许家交好和与许家结为姻亲,这是两码事。”
许愿女扮男装参加国考,皇上虽然未曾怪罪,朝中之人也夸赞许愿是巾帼不让须眉,有当年许家老爷子的风骨,但回家以后,都在告诫自己的女儿,绝不可如许愿一样行事,在京城里抛头露面。
女子,就应该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如果不是许家门生众多,许文贤有望重回朝堂,没有人敢得罪许愿,恐怕许愿早就已经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但换句话来说,即便是许文贤有望回到朝堂。
那些人攀炎附势,也不会这么迅速。
倒像是,受了谁的指使,存心不想让许愿好过。
“那你觉得,会是谁在针对你?”伍拾明问。
“我心里有猜测,但是也说不准,因为我觉得,我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实在不至于如此。”
孙文杰敲了敲桌子道:“许小姐认为的人,是谁?”
许愿缓缓开口道:“齐盛竹。”
屋内,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
齐盛竹可是大熟人,京城第一才女,太子妃的妹妹。
“她针对你做什么?明眼人应该都知道,你和沈一川又不可能成婚,难不成她喜欢沈一川是假的,实际上喜欢的,是承王?”孙文杰心生疑虑。
孙文杰对许愿也算熟识,在场的几个人皆是如此。
如果没有把握,许愿是不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的。
既然说出来了,那就一定是有了证据。
因此,孙文杰并未怀疑许愿说话的真伪,而是在思考这件事的缘由。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也猜不准。”许愿也说不明白。
谢晓成道:“我还记得,你之前与她议过亲,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她对你怀恨在心?”
“如果是这样,那齐盛竹这个人还真是会以德报怨,毕竟,以我的名声,进嘉庆侯府,是最好的选择了。”
谢晓成说的话,许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