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槿和许之遥是好奇,田夏是不屑,孟时雨则是求证,吴双虽然只看了我一下,但她眼中情绪却是最复杂的,她一定想和我说点什么,可直到服务员拎来了几箱我们谁也没有点过的啤酒之后,她也没有开口。
“我们桌没点啤酒。”
帅气挺拔的服务员淡淡一笑,回我道:“这酒是我们孔总送的,如果不喜欢这款酒还可以免费置换。”
我严重怀疑服务员都是孔银州按照自己喜欢类型挑的——一水儿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比起饭店这倒更像是他的后宫,哥们不由泛起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酒拿走吧,替我告诉你们孔总,如果想喝我们会自己花钱买,无功不受禄,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酒既然都拿上来了就放下吧,也替我谢谢你们老板,”许之遥不是贪小便宜的人,她之所以这么说只能证明她想喝酒了,她一边拎起酒瓶,一边笑嘻嘻道:“不过陈哥哥说的对,无功不受禄,所以这酒钱算在我的头上就行了。”
我以为是许之遥馋酒,却不想这丫头将自己手里那瓶已经启开瓶盖的酒递给了孟时雨,同时甩了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眼神,孟时雨淡定的接过酒,冷哼一声,像是接受了某种挑战,火药味在她俩碰杯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滚滚蔓延。
田夏也学着许之遥的行为给我递了一瓶啤酒过来,但被年槿以我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这小子也没多说,直接又开了两瓶酒,杯子都不用,瞪着我一瓶一瓶的吹了起来。
没人制止田夏——年槿没有,因为田夏把自己灌成什么样都与她无关,许之遥没有,这丫头巴不得越乱越好,孟时雨没有,因为她压根就没在意,让我惊讶的是吴双也没有劝阻,放任了自己好朋友醉酒撒疯,好像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似的,一顿饭吃下来,我都没听她说过一句话。
所以,一向喜欢在吴双面前装成熟稳重的田夏醉了,终于有了些孩子的模样,一肚子委屈的他借着酒劲儿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靠在墙边说了一大堆醉话,结果饭还没吃完,他就已经醉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我本来还想找机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