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你没事吧?”
蹲在路边吐了十分钟,我被打的有点眩晕的脑袋加上被酒精侵蚀变得更加眩晕,口齿不清的回道:“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我是问你精神没事吧?!”孟时雨一方面心疼我,一方面又怨恨浩志,可她最在意的地方还是我俩为什么打了起来,“我是真搞不懂,几分钟前还好好的两个人,几分钟后就闹成这样,你让说你俩点什么好?得,以后咱们三个再也别喝酒了,不,连饭也别吃了,要吃你俩吃去,我跟你们这二位大佛操不起这心!”
浩志坐在马路牙子上,也不避讳路人对其投去的异样眼光,任凭血迹风干在脸上,他打架不行,但皮糙肉厚,我那几拳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见我终于站起来了,浩志呲牙一笑,“然哥,不碍事吧?用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浩志朝我伸拳,笑道:“然哥,谢了。
我嘿嘿一笑,同样伸拳,隔空回应,脸被打肿了对肌肉的控制有点麻痹,感觉笑的挺傻,一点都不帅,浩志又学着我的样子笑了笑,然后收回拳头,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知道,我俩的友情不仅没有打散,还因为这场架变得更加牢固。
但孟时雨不知道,她也不可能知道,她用一副看傻子的震惊表情望着我俩,怯怯后退两步,试探道:“你俩不会真疯了吧?要不我带你俩去挂个脑科?不,还是挂神经科吧,太瘆人了……”
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副驾空着,浩志和孟时雨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路上年槿又给孟时雨打来了电话,我没敢让她接,说之后再给年槿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