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沈鸩去往边疆以镇匈奴蛮人后,二人已经将近两年未见。
司空乾暗中的势力正在悄无声息地增长着,司空煜拔了一个又一个。
像是个蛀虫一般,在身上咬了个洞,又滑溜地去往下个地方再钻一个洞。
这些洞刚刚补完,下一个洞又出现,实在烦不胜烦。
朝会散完,臣子们稀稀拉拉地结伴离开,对于皇帝的性情愈发熟悉,他们也愈发随性。
龙椅上坐着的皇帝气势凌人,一身金丝黑色龙袍将人衬得深不可测,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随性地搭在龙椅两边,又削弱了这人身上摄人的气质。
一双乌黑狭长的眼眸深邃悠远,整张脸棱角分明,白皙却不显女气,除去少年的稚气后,司空煜现在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青年。
沈鸩何时归来呢?好想把他抓回来。
司空煜看似深邃的眼眸现下清澈见底,一汪春水轻荡漾。
一切情绪收回眼底,司空煜起身,身边的大监很很识眼色立马道:“起驾,回宫。”
而远在边疆的沈鸩此刻在一群人的围拥下举酒庆贺。
沈鸩历经两年,总算是把这边的匈奴蛮人完全地打趴下收到自己手中。
因为这边贸易不发达,沈鸩做了个桥梁工程,这边的经济稍有点气色。
这边矿产,奇珍异草甚多,未被发觉,实在是一大珍宝。
匈奴蛮人虽在沈鸩手下输惨了,但他们刻在骨子里的不服输的精神仍旧让他们面服心不服。
经过沈鸩让属下去□□,部署,现下已经基本收拢人心。
拥有花不出去的资源,中部愿与这边接壤,怕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情。
生活日益改善,这让这些常年艰苦活着的匈奴蛮人来说实属不易,现下他们是不会想反的。
未来的事也说不定,但只要沈鸩在,他们是不敢反的。
也时候回去见自己的心上人了。
沈鸩心里思量着,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她已收拾好行李今晚离开,之后的事情就全权留给属下照看。
因为沈鸩的洗脑,他们甚是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