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主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这些人何用?
幸好他怒斥的时候,秋杏送经文回来,见状忙告诉他她的去向。
“下次等朕回来,朕陪你逛这后山。”宇文寰看到一处枫林,便离开了山路,步入那枫林。
“陛下,住持可有替陛下分忧?”安玥提起裙摆,走得小心翼翼,怕山间的泥弄脏裙摆。
“那不是什么大事情。”宇文寰一想到这,心里恨恨。她就是不让他亲近,否则他哪里会有噩梦。
和觉妄在禅房里胡扯一通,好不容易掀过这个话题,他借机问了些关于楚诚亦的事,又顺着话问了些安玥的事。
原以为觉妄最多熟悉楚诚亦,没想到对安玥的事知道不少。
觉妄说那都是楚诚亦在他那里唠叨时,说漏嘴的。
于是他听了一耳朵她幼时的趣事,比如五岁作了首诗,调侃了二房的叔叔。八岁时,和堂姐玩风筝,最后赢了堂姐新得的一只猫。
他觉得她小时候一定很快乐,不像他……
这么想着,眼角余光瞥到她走得如此小心,宇文寰倏地起了玩心,一下子拦腰抱起她。
突然双脚悬空,安玥一惊之下,不得不扶住宇文寰的肩,稳住身形,“陛下,这是做什么?”
“你这么走,太慢了,跟不上朕,到时就走丢了。”
“……陛下……”她的语气很是无奈,“放妾下来,妾走快些就是了。”
宇文寰笑看着她,不说话。
“陛下……”难道是要她求他?
咔嚓一声,是树枝断裂的声音。
安玥要转头看去时,腰间托举的力道一松,整个人往下落。
刹那,她本能地惊呼着搂住宇文寰。
宇文寰已收起了笑,将她放下后,手扶着她的腰,视线投向声音的来源。
“惊扰陛下,微臣惶恐,请陛下恕罪。”一个灰衣人垂首行礼。
“你?”宇文寰眯起眼,“祁瑜?”
“正是微臣。”那人低着头,十分恭敬。
安玥微微惊讶,转头看去,果然是祁瑜。原以为他会去山顶,怎么会在这儿?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