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当这颗樱桃。”克劳德问了一句,停下手,“乔,你叫什么?”
冲动先涌上来,被遗朱抿死在嘴边。
这家伙……在找什么……
下一刻,樱桃的隐喻贯入脑海。
“不想了!”遗朱拽着衣角往下拉。
克劳德那只戴环扣的手,用食指穿过青年脖颈上的环扣,轻轻覆住了他的嘴,捂住了他后面的话。
“别躲。”克劳德埋下头。
他带着点愠怒的热意覆在自己意中的樱桃上。
被激地痒意迭起,遗朱的颈下泛红,脊背都跟着发麻。
“……克劳德,放开。”
克劳德穷追不舍,下了最后通牒:“我再问最后一次,乔,你叫什么?”
津津的湿热冲淡了醉意,上半身连连后仰,遗朱咬死不说,一副要和他一刀两断的样子。
虽然更过分,但是克劳德没有吻他。
这不是还债。
“你先松口。”遗朱无可奈何。
克劳德的笑声带上了薄怒。
“那多谢款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