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
小贾在主院门口,一声又一声地求着。
赵秀终于不胜其烦,道:“来人,将他给我绑了,关进柴房。”
南宫氏心焦地绞着手,可是看着赵秀那要吃人的模样,终于是什么也没敢做。
-
三日后,郡主府。
赵幽面色枯萎地侧卧在榻上。
距小贾离开已经过了三天,他的父亲母亲,还有疼爱他的祖母,到现在也没有来郡主府救他。
连小贾这个狗东西也不见了踪影。
赵幽眼巴巴地感受着日头升起又落下,一秒一秒地盼着,终究没能盼来救他的人。
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溃烂,流着脓水,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
他牙齿被敲碎将近一半,满口都是血气的腥臭味儿。
一只手臂还不会动了。
他原本健硕有形身体,瘦弱不堪,难看至极。
他感觉很累,非常累。
他赵幽,从小生于上京城永定侯府,父亲是坐拥几十万大军的镇国大将军,他是永定候府唯一的嫡子。
他自小养尊处优,处处高人一等。
他受尽尊崇,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想怎么玩儿便就怎么玩儿。
谁都管不了他。
可是,他究竟为何会陷入这般田地?
为何?
门口传来熟悉的、带着邪恶节拍的脚步声。
萧花蔷酒足饭饱,又来到了他的房中,盈盈楚楚绕到了他的床前。
如常地做了开场白:“世子,你今日感觉如何?”
赵幽半开眼帘,无神地看着她。
没有说话。
可这并有影响萧花蔷的兴致。
四个侍卫上前,直接将赵幽拖到了地上。
赵幽原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了,此时被摁着趴伏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本能地挣扎着。
后背的衣裳猛得被撩开,露出了此前萧花蔷在她背上用尖刀画的老鼠。
后背伤口已经溃烂,那只老鼠已经发乌,难看至极。
萧花蔷轻轻抚着他的背:“啧,我就说它一定变得不好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