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不到,年轻人,姓陈,活跃在纽约你将这些信息拼凑起来,就大概能猜出丰援朝口中的老板是谁了。”
郭先生听完吓得腿都软了。
丰援朝他听说过,纽约唐人街的老大,手下小弟众多,就连他的人去纽约做事,都要去拜码头。
陈枫居然是丰援朝的老板。
真是太可怕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郭先生此时有些六神无主了。
彤叔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道:“你怕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入股了他的深港合作区了吗?
我们和陈枫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了。
他这个项目搞得越好,对我们就越有利,没准我们家族未来几十年就靠这个项目在香江立足了。
现在应该担心的,是那些没有上船的人。”
“对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了,我们已经入股了。”郭先生听完恍然大悟。
“只是”四叔李照基此时面露愁容。
“今天他的人打电话过来催资金的事情,我没有接。”
“也打给我了,我让秘书说我正在开会。”彤叔说道。
“我也没有接。”
三人面面相觑。
“这下子麻烦了,他不会记仇吧?”四叔李照基问道。
彤叔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大不了我们找他岳父呗,李家声跟我们的交情还是不错,最多约出来吃顿饭,多说几句好话,吹捧他几句,这件事情应该就过去了。”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把买股份的资金交了,以防夜长梦多。”
“对,先把钱交了,凑到多少就交多少,我们拿出点诚意来,他到时候也无话可说。”
“看来只能这样了。”郭先生认同了这个观点。
到了晚上十点半,四叔李照基和郭先生也都回去了。
第二天,四叔李照基从高尔夫球场回来,坐在他的黑色奔驰轿车里看报纸。
这时候,放在的大哥大响了,他随手拿过来拿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