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聊慢慢眼睛变得明亮起来微微点头“继续讲”
“州牧制虽最后得以推广,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短短的十几载,便出现了藩王与州牧勾结之势,多地州牧与藩王听调不听宣,后又有宇帝继位,联合外戚大肆撤藩,不惜以武镇压,随见成效,可时至今日,反而让州牧与外戚独大,大有取代藩王之势,使我大周已慢慢的失去了地方管辖的权利,藩王割据,州牧阴奉阳违,外戚如云,已然成为大周之害以”
“如何解”孙玉聊目光炯炯的问道
周衍想说破而后立,以雷霆扫之,可身为皇子,此话怎可轻言,无奈轻叹一声“徒儿愚钝,无解”周衍漏出一丝悲愤之意,身为皇家儿郎,却无解皇家之忧
孙玉聊盯着周衍,将他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中,他明白,周衍不是无解,是不能解,也不能说,他是皇子,不是储君,更不是帝王,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和他这个相处十几年的老师也不行,“能想到这些,很好,很好”可孙玉聊突然觉着抓住了一丝希望,但又是那么的遥远,可他却想试试,替这大周试一试“我这里有书信一封,你去往北地后,交于你的外祖父杜志明,去了以后,不要忘记学业,既以知道藩王之害,就要铭心自问,你可会做的更好?走吧,离开也许是件好事”
孙玉聊说完,便大步离开,周衍长施一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