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也有这种洁癖,只是跟安云熹的不太一样,他在家里更有安全感,私生、变态记者,他遇到过很多很多,或者一些别的,也见过不少,天然就会有种不自觉的警惕。
特别是恋爱之后,他没关系,安云熹不行。
所以,无论外面如何,两个人总是在家里才会放纵得厉害。
只是这次格外有些过。
“怎么了?”
安云熹有些受不住了,手指都只是软软地搭在他手指上,声音还带一点潮湿。
权至龙一向在这些事情上很投入,做了太多太多,他们对彼此在这些时候的心情在动作和眼神里都了解得清楚。
他今天明显是有些不稳和急求。
一起在剧组待了几天,没有分开太久,也没有其他事情,按说不该的。
权至龙的手撑在安云熹两侧,须臾,慢慢趴下身子,小臂撑在她脸侧,俯身靠近。
他没说话,只是一味地索吻。
那就是有点小小的不开心了——大大的不开心就会抱着不撒手了。
安云熹咬了咬他的唇瓣,又有些故意地错开一点点。
“星星”
“嗯呢。”
安云熹看着他应声,眉眼弯起时带着柔软的疲惫,好像能接住他所有的情绪。
权至龙霎时间莫名想起了很多事情。
暴雨里的音像店,沙切尔的后台,颁奖礼的休息室,演唱会后的服装间,m公寓五层小小的外门厅,昏暗的影音室,r国几十层的公寓阳台,部队电话室里的电话线······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十三年,在一起的第十年。
他愈发渴图在她身边。
他不怕卢卡,区区一个卢卡,他的威胁还不够他那么介意。
他其实也并不在意卢卡是不是在他被污蔑出事的时候给安云熹发了信息。
他只是,只是突然很想安云熹,想抱她,想亲她,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权至龙的眼神幽深复杂,似乎是委屈,似乎是难过,似乎是渴求,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