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熹笑着点头:“好。”
权至龙坐在客厅看着正在跟朋友通电话的安云熹,像是迷了眼睛一样低头眨了眨眼。
他吸了吸鼻子,弯腰抱着eumbu,碰上它的小脑袋。
第二天的直播室里,权至龙穿着驼色的毛衫,头发打理得整齐,没有任何的造型或是妆造。
“和涉案的娱乐场所女室长、毒品供应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首先再强调一遍,关于这次毒品犯罪嫌疑,我被怀疑的所有内容,都和事实无关,我可以这么说。”
“对于毒品供应医生涉嫌给你提供毒品的报道,你的立场是?”
“关于他的陈述,我没什么可说的。但我从没有接受过他的治疗,也不知道那个医生是谁,反而我也很想知道是谁。”
旧伤的诊治不是在华国就是在首尔的默安医院,入伍前就没有去过医疗美容室,唯一跟美容有关的还是跟安云熹一起去做护肤,更不存在医生这些。
“娱乐场所女室长主张在去过的娱乐场所卫生间里发现了可疑的包装纸?”
“我无从解释。我也是通过媒体和新闻内容才知道。”
他跟安云熹一起找了一晚上,才确定了曾经去过两个不是认识的人经营的场所。
根据金亨利的消息,他们觉得是其中的一家。
但是根据调查时他准确知道的那个娱乐场所的名字和地点,就真的没有去过了。
权至龙当然没有得到女室长的具体个人信息,警方只是跟他说了一些调查情况,请他进一步说明。
这里面疑问太多。
权至龙不禁发问:“女室长是谁?她关于我的行为的描述是否属实呢?因为据我所知她还有毒品前科,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单方面的证词,她的陈述到底是否可信,其实我觉得非常值得怀疑。”
就这样一句跟du品都扯不上直接因果关系的所谓证词,实在是……
也因为这个人的这句证词,他被调查,安云熹也因此被一次次中伤。
他们的感情被质疑,因为现在舆论环境中的对立,安云熹被嘲讽得尖利。
她维护他被嘲讽洗地,因为这所谓的娱乐场所女室长相关,被赋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