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恳切,丝毫听不出来语气中有什么威胁或者责怪。
“委曲求全?你不是说是你情我愿的吗?怎么又委屈上了?”陈咏凌嗤笑道。
白萍低下头去,语带娇嗔:“我说的委屈,是在床上为了配合您所受的身体委屈,不是真正的委屈……”
陈咏凌脸色沉了沉,他现在脑子一团糟,没有什么精力跟她在这里胡编乱扯。
他踱步到外面客厅,自己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随后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对着白萍使了使眼色,看了看门口,沉着道:“你可以走了,你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白萍得到陈咏凌的表态后,表面镇定,内心已然狂喜。
“那……”
“什么都别说了,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走。”陈咏凌眼神透露出凌厉的光,他很少有挂脸的时候。
白萍被他的严肃吓到了,连忙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等到房间里面彻底安静下来,安静到连自己的呼吸都能清楚的听到,陈咏凌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醉酒后的眩晕感仿佛把他拉进了一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