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动摇或者犹豫,又或者是其他的想法,这些只是贝尔摩德的事情而已,不会影响到琴酒半分。
贝尔摩德张了张口,看着琴酒如同石塑一般锋利冷硬的侧脸,叹了口气。
“好吧,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向你这种冷血到像是没有感情的人探讨这个问题。”
脑海中突然回忆起那个和她相处时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女孩,贝尔摩德又道:“真是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忍受你的……”
不过这句话刚说出来,琴酒和平野惟在一起时的画面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和平野惟在一起时的琴酒简直像是被人顶替冒充了,总之和她认识的琴酒根本就是两个人。
总之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杀手,倒更像是一个谈恋爱的正常人。
这么想想,倒也是能理解了。
刚才贝尔摩德说了那么多话,琴酒都没有向她望过来一眼,此刻听到贝尔摩德说起平野惟,他倒是终于舍得分过来了一缕视线。
察觉到琴酒看过来的视线,贝尔摩德简直要被气笑了,她轻啧了一声:“当我没说刚才那句话。”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分路口的地方,贝尔摩德要继续留在基地处理一些事务,而琴酒则是要回家了。
自从琴酒谈了恋爱后,他就真的如同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一样,相当顾家。
再累再忙也会腾出时间来回去陪平野惟 前两天贝尔摩德忙到连觉都睡不够,琴酒却还能分出时间来去接平野惟上下学,看的贝尔摩德直咂舌。
见琴酒一副要快点回家的样子,贝尔摩德在他身后开口:“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见吧,我不会再犹豫了。”
琴酒脚步不停,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但贝尔摩德知道,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