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虚脱了的状态,仔细看还会发现她的脖子和锁骨全是红色的印记,就连耳垂都有一个还未消退的牙印。
等给平野惟的膝盖上完药,也揉搓好了脚踝后,见她还是一副魂游神外的样子,琴酒弹了一下平野惟的脑袋。
“到底是谁先撩拨我的?”
平野惟回过神,听到琴酒的话后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但还要嘴硬,小声的嘟囔着:“谁让你总是欺负我,我也当然想要欺负回去了……”
她的声音已经足够小了,但琴酒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挑了一下眉:“这就叫欺负了?要我告诉你真正的欺负是什么样吗?”
琴酒说这话时的表情,简直像是平野惟只要点头,就会被欺负的乱七八糟一样。
识时务者为俊杰,平野惟连忙摇头,假装自己没说过那句话。
琴酒看她这副样子也没有挑明或者追问,只是摸了摸她耳垂上的那个牙印。
“不急,反正也快了。”
虽然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但平野惟还是立马就懂了。
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妙啊……
最近组织的高层成员都能感觉到,boss的心情似乎挺好。
当然,这个所谓的“感觉”并不是特别明显,毕竟他们的boss向来神秘,连正脸都见不着,生怕会暴露身份或者被别人知道他的具体信息 只要是关于自己的一切,boss就都想隐藏个彻底。
但毕竟和boss相处了这么多年,在他手底下做了这么多事,boss的心情究竟是好是坏,底下的成员多多少少还是能感受到的。
伏特加这种反应迟钝的例子先不提,琴酒和贝尔摩德是最先感受到的。
琴酒观察力惊人,又有野兽一般的直觉,而贝尔摩德则是和boss相处的时间最长,同时又有作为女性的直觉和感受力。
在又一次隔着屏幕和boss交流完了组织的近况,以及汇报了任务后,贝尔摩德和琴酒走出会议室,两人保持着并排的距离同行,但中间又隔着能站一个人的距离。
“看来boss对于能够吞并卡斯罗这件事很期待呢。”贝尔摩德控制着音量,开口语气中是淡淡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