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斯丝毫不意外地坐上了车。
“真是没想到琴酒的占有欲会这么强,”说着,艾维斯又摸了摸下巴:“唔……不过也正常。”
他们这种生长在黑暗里的人,一旦捕捉到自己的光亮,哪怕死也不会松手的,更何况是琴酒这种一看就强势的男人。
菲玛看了一眼艾维斯,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现在的情况在琴酒看来,就是自家养的好好的孩子,被几个突然冒出来的人靠近,甚至还有要抢走的打算,以琴酒的性格,你能这么全头全尾的走出来都不错了。”
艾维斯这家伙趁着她有事情,自己一个人跑去咖啡厅,发现平野惟今天不上班后,甚至还跑到了平野惟的学校,和平野惟一起吃了晚餐。
菲玛这会儿本来就心情不佳,听到艾维斯的话后就更想怼他了。
艾维斯十分娴熟地从车里翻出一盒薄荷糖,打开盖子后扔了两颗丢进嘴里,嚼得咔嘣咔嘣响,和平时在外那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完全不符。
“我可是已经十分收敛了好不好?”
在刚才那种双方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下,实在是很适合对琴酒说一些“多谢你对小惟的照顾”之类的话,但艾维斯十分有眼力见,并没有说出口。
毕竟那种话就像是默认他们这边才是平野惟的监护人,实在有些高高在上和傲慢,这种话一说出口,恐怕琴酒当场就想废了他。
所以艾维斯不但没有说出这种挑衅的话,还十分干脆地果断离场。
毕竟琴酒生气之后对他怎样都无所谓,就是害怕琴酒将情绪发泄在平野惟身上。
当然,这里的发泄指的并不是琴酒会打骂平野惟,而是另一种途径。
一想到这里,艾维斯只觉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嘴里的薄荷糖都变苦了。
听着旁边艾维斯时不时叹气的声音,以及动不动就扶额的动作,菲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你要是再发出这种怪声就给我滚下去。”
艾维斯被吓得当场咬碎嘴里的薄荷糖,被冰的脑子嗡嗡的。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发出声音了。”
真是的,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恐怖,还是小惟最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