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能看出平野惟和男人相处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客气,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琴酒了解平野惟,面对真正不熟的人或者是不喜欢的人,平野惟是不会这样的,也不会是这种状态。
显然,她对这个金发男人很有好感,只是大概只是因为接触过少,所以才表现出来几分拘谨和客气。
平野惟倒是还有几分客气和距离感,而那个男人则是自如的多,显然想要和显然想要拉近和平野惟之间的关系。
在看到男人接近平野惟时,琴酒的表情就已经沉了下来,在男人的手按住平野惟的手腕后,琴酒的表情更是让周边的人退避三舍。
“惟。”
在话音落下的同时,琴酒也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
艾维斯看到平野惟的表情有所变化,先是有些诧异,然后变成了惊喜。
艾维斯正想着平野惟是不是看见了熟悉的人,就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叫平野惟的名字。
在叫平野惟名字的时候,那略显低沉和冷淡的声音似乎也多了几分轻柔和缱绻的意味,然而下一秒,那声音又仿佛冷的要结冰了。
“她很困扰,把你的手拿开。”
因为平野惟和男人的关系还不错,所以琴酒才只是这样说,如果换做是其他情况,此时男人的那只手恐怕已经骨折了。
艾维斯一愣,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分神,现在还按着平野惟的手腕。
他立马松开手:“抱歉。”
平野惟动了动手腕:“没关系的。”
她又看向琴酒,语气有些雀跃:“你怎么来了?”
艾维斯松开平野惟的手腕后,琴酒就没有再分给他视线,而是看着平野惟。
琴酒长话短说:“和人在这里吃饭。”
“这样啊……”平野惟点了点头,她起身走到了琴酒身边,自然而然牵住了他的手,侧头小声问他。
“你是不是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