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瑶华宫的时候,苏景川还不忘命令江德海将阁楼重新布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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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永寿宫。
阮琼华目光犀利的站在窗前,身后阮南笙坐在椅子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品尝着杯中的茶水。
“皇上竟然也下令不让哀家去见景雅,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哀家方才午睡的时候梦见景雅满脸都是血,哀家总觉得景雅定是出事了。”
“南笙,哀家让你寻的证人,你可寻到了?”
阮南笙放下手中的酒杯,眸子里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那两个婆子侄儿的属下已然找到了。”
阮琼华满脸惊喜的掠到阮南笙面前:“可从她们的嘴里问出什么话来了吗?”
阮南笙勾起唇角冷冷的一笑:“她们的证词应该不足以扳倒舒贵妃吧?皇上现下那么信任她,我们得做足了功课再动手,否则只会功亏一篑。”
阮琼华蹙眉,面露难为之色,找那两个婆子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她一时间也想不出能比那两个婆子的证词更有力的证据来。
“谈何容易啊!”
“有侄儿在,姑母担心什么?”阮南笙自信满满的起身,扶着阮琼华在正位上坐下,“姑母可还记得那日给你送字条的人?”
阮琼华眼前一亮,她倒是忘了这回事了,那日送字条给她的人,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你找到那个人了?”
阮南笙得意的点头:“她现下就在门外候着呢,姑母有了她,就不愁对付不了舒窈那个贱人了,她可是唯一一个亲眼目睹了舒窈挖掉颖妃的眼睛、勒死灵芸、刺死宁妃的人。”
“是谁?”阮琼华兴奋的抓着阮南笙的手,满怀希望的询问。
阮南笙轻拍手掌,一袭宫女服装的紫玉便跟随着一个小太监进了门。
“奴婢紫玉参见太后娘娘!”紫玉自小在宫中长大,自是很讲礼法和宫规的。
阮琼华仔细的打量一番跪倒在她脚下的小宫女:“你……是在颖妃身边伺候的……紫玉吗?”
紫玉双手交叠伏地叩头:“是,太后!”
若不是虞燕婉让紫玉刻意出现在阮南笙的视线里,或许她早就被这个皇宫里的人给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