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母亲身上的馨香,贾琏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他抱住张慧的腿,瓮声道:“娘,对不起,儿子又让您担心了。”
张慧心疼地抚摸着贾琏的头,柔声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做母亲的哪有不担心自己孩子的道理?娘啊,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说着,张慧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贾赦,眼神复杂。她明白,今日之事,绝非偶然。贾琏对贾赦的怨恨,也不是一朝一夕积累起来的。但作为妻子和母亲,她所能做的,唯有尽力调和二人的感情而已。
“老爷,”张慧轻声唤道,“琏儿身体尚未痊愈,不宜久站。有什么事情,我们不如进去再说吧。”
时隔数日,再次听到妻子的声音,贾赦只觉心中那块空荡荡的地方总算是填满了。他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好,咱们进去再说。”
说着,他上前一步,想要抱起贾琏。但贾琏却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眼神中满是戒备和冷漠。
贾赦的手僵在半空,对着张慧讪讪一笑,道:“我扶太太进去。”
在众人面前,张慧亦不好十分的下贾赦的面子,只得把手用帕子裹住,放到了贾赦的手心中。
一家三口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从一旁的侧门进了问心堂。
匆匆赶来的杨秩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然后快速走进人群,轻声同那些即将归家的学子们交代着什么。
刚回到张慧这些日子居住的小院,张慧就把手从贾赦掌心中抽了出来,回头命婆子关上院门后,冷冷地扫了贾赦一眼,道:“贾恩侯,你今日又是唱的哪一出?”
贾赦被张慧这一问,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一脸谄媚的说道:“瞧您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就不能是真心悔改了?
慧娘,你知道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我都是如何度过的吗?那可真是横也思来,竖也思,朝也思来,暮也思啊!”
张慧闻言,粉面一红,忍不住啐道:“呸,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也不怕下人笑话。”
贾赦见状,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