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淡淡一笑。“您的信使是吃饱喝足回来的,派我来的人说,大元不会怠慢客人。”
“你,你,你倒是会说,油嘴滑舌,不愧是刘十九的人。”鹰斩秋有些哭笑不得,摆手道。“带他去吃饭,把旗帜拿去烧了。”
牧远山和鹰安夏听到帐外吵闹,先后走了出来,当看到那面旌旗时,都愣住了。
“快别看了,北凉回信了。”
鹰斩秋不耐烦的率先走进营帐,这事仙若风不知道还好,知道又是个事,她现在真是恨透了北凉。
“斩秋,信中写了什么?”见鹰斩秋看信,鹰安夏急忙凑了过来。
“你们看吧,我一看那面旗,就仿佛看到了刘十九。”鹰斩秋把信递给两人,气恼道。“口气虽然还是如花的,可做事风格却是刘十九。”
“典御医就算是真疯子,也不会去北凉抢着刷恭桶吧?他北凉的恭桶就那么香吗?”
“还刷一个给九万两白银,他北凉要真给,我都能把恭桶吃了。”
鹰斩秋咬了咬牙,仿佛真要吃恭桶一般。
“牧统领,斩秋,这信中的意思明显是想打探典御医的身份和我们的用意。”鹰安夏拿着信件分析道。
“如此来看,典御医还是留了心眼,并未暴露真实身份,只是刘十九想打探我们的虚实,故意不放他回来。”
“这样我们也不能显得太过在意,不然依照刘十九的狡诈,定会发现典御医的重要,不肯放他回来。”
“典御医能有你说的那么多心眼吗?”鹰斩秋表示怀疑。
“你别忘了,你只是用了几味稀奇的草药,他就将每月都会把郡主的情况汇报给天王陛下的事说出来了。”
“这种机密他都说了,为了求医他会隐瞒身份,我只求他别把我们卖了就行。”
牧远山眉头紧锁,认可的点了点头,接话道。“典御医是出了名的嘴比裤腰还松,当初就不该放他去北凉。”
“那现在怎么办?”鹰斩秋问完就后悔了,因为鹰安夏与牧远山齐齐看向了她。
“你们要做什么,不会让我往火坑里跳吧?”鹰斩秋连连摆手,摇头道。
“我可不去北凉,打死我也不去,那刘十九也太,太,太不要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