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皇太孙眼角略弯,一口气喷在她脸上,仰面轻轻啃咬她脖子,声音漾出一丝笑意,“你说该如何赔罪?”
米大娘子觉得自己身体渐渐发烫起来,面上更是仿佛都能滴出血来,“像,像上次一样么?”
“上次是怎样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米大娘子面孔埋在皇太孙肩膀处,低低一语。
“什么?这么轻我可听不清,你要亲我哪儿?”
五月的午后,栀子花浓到发腻,莞茶院中的正房中传出如细绢一样轻柔声音,“表哥,你不要让我再说了……”
“那你做如何?”
“……好……”
他母妃说的极对,这人自五年前就被他吃死死的,他说一,她从不说二,他要亲嘴,她从不敢不张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