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屋中女眷除太子妃皆未见过此匕首,但见上头镶嵌的宝石也知晓,这把该是出自宫中的内务府,“府中谁的匕首?”
“这是皇上赐给皇太孙殿下的凤鹤匕首。”季相声音越发沉重,“世间唯此一把……”
“晨曦!”如今刑部尚书的二老爷一拍扶手,喝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君大狗:……
外公,这明明是皇太孙的匕首!
君晨曦当即撇关系,扑通跪下来:“外公,外孙什么事儿都没有做!”
刑部尚书偷眼去瞥一旁皇太孙,却见他背挺如松笔直而立,面上眉目宁静肃远,似乎前头的匕首不是所有他的模样。
皇太孙如今不过十三年华,这副容天气度果然是不一样呐。
刑部尚书心中做这般想,一旁季相又哪里不是这样想,他满意皇太孙气度,觉得大昭储君盖世,天佑大昭,可永世昌明。
于是出声替晨曦解围道:“二弟,事情还没查清楚,莫要妄下定论。”
太子坐在虎皮铺坐的椅上终于缓缓出声:“林大人,这把匕首伤了何人?又是在何处将人给伤到的?那人伤情如何?”
太子口齿与思路清晰,简简单单就问了关键之处。
林幕来了这儿,自然也是将前因后果梳理好才来的,于是道:“被伤那人乃是秦府的米大娘子,报案人乃是宁国公府的宁大娘子,宁大娘子说,她带着米大娘子回京,行至季府东墙下,却见墙里头飞出一把匕首,直往她们而来,正中米大娘子肩头,而下官也去秦府瞧过米大娘子伤口,御医说,正是这凤鹤匕首所造成的伤口。”
一屋子的人听了林幕诉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行在路上飞横祸,形容的正是那两个小娘子了。
“米大娘子?”季云流瞬息眼一亮,“可正是我季府远亲,蕉姐儿的女儿?”
林幕点首:“正是。”
京城之人都知晓,十年前,京中出了一桩极为热闹的亲事,那亲事正是秦府与季府的结亲。
当初的秦府与季府已经没有适龄哥儿姐儿,也不知道是秦府与季府的哪房表亲,不仅让两家大摆筵席还让紫霞山中的秦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