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的嫡福晋看她跪下,也赶忙跟着跪下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也跪下道:“皇阿玛,儿臣以为二嫂说得对!我科尔沁部对皇阿玛之忠心,与喀尔喀部是一样的!”
和婉公主的额驸也在心里暗骂一声,出列跪下:“皇阿玛,颖娘娘是一时糊涂,巴林部绝无此意啊皇上!”他转向湄若:“颖娘娘,还不向皇阿玛和香见公主道歉!”
湄若怒道:“你一个婢妾所生的庶子,从前在本宫的额娘面前连话都不敢说,这儿更没你说话的份!”
她话音未落,阿箬已经抢上两步,一掌扇在她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妃妾,在这摆上嫡女的款了!”
那边厄音珠在敖登坚持不懈朝她小幅度摆手的暗示下,终于如梦初醒地跪下:“皇上!臣妾什么都没说,臣妾想请皇上明鉴!”
拜尔果斯氏原先只是站在原地,大有隔岸观火之势,现在看这些蒙古各部的子女跪了一地,便也跪下了。
皇帝还没来得及忌惮一下蒙古就被这些代表蒙古势力的人表忠心,顿时胆气大盛,想到香见还在,深吸一口气:“好了,豫妃、额驸和福晋们都起来,朕知道这事不与你们相干。至于颖嫔……”他冷冷看向跪在地上捂着脸,面上惊怒之意未消的湄若:“公然犯上,乃大不敬,即刻褫夺封号,降为答应,储秀宫也不必住了,去景仁宫待着吧。至于你的孩子,朕看你这个样子是教不好了,公主,还是交由……庆嫔抚养吧。”
先前皇帝也曾如此发落意欢,但那时两人是关起门来吵了一架,毕竟没有闹大,处置得重也是因为皇帝被戳穿后恼羞成怒,因此容音还会从中转圜;如今这个大金鹏鸟是公然在与寒部修好的场合说这种质疑皇帝权威的话,已经是犯了国法,要不是寒部使节已经离开,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端,她还能有个答应之位而不是即刻赐死或废为庶人,已经是皇帝倚重蒙古的缘故了。
湄若惊呆了,片刻后便发疯般嚷了起来:“皇上您不能这样,臣妾身后是蒙古四十九……唔……”
进忠让人把她堵了嘴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