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做事,那都是在我下面做的,我是当之无愧的受者。
“也只能这样了,想不到处处是陷阱,根本就不是老於陵那种竞争生存发展的土壤了,职位高低与本领无关,收入的高低也和本领无关,只有关系,才是一切。”
“不是关系,是脸皮。不要脸的,啥都有,有本领的,都是把本领当脸皮,可是本领的脸皮叫人害怕,不置于死地不算罢休。”刘姐跟着说。
“不过,孙行长临走给你弄了一套大一点的房子,还算是有情有义,就这一点也值得永远铭记他。”
“好,干杯!”
聊到很晚,瑜薇结了账,我们一起送刘姐回大厦。
回路上,瑜薇说:
“先别急着回家,带我去看看你家的新房子吧,到时候搬家和温锅可别走错门。”
这是银行的北宿舍,是三楼,八十多个平方,两个厕所,而且是前后凉台的。
当然,这是实际面积,没有后来莫名其妙的“公摊面积”,
走到楼下,我向瑜薇指了一下,然后手落下的时候 一下抱住了她,一股火热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路边昏黄路灯的阴影里,只有芙蓉花的香味扑面而来,根本没有人注意其实举止很正常的我们。
倒是司机师傅,按了几下喇叭,我们才分开。
她给我擦擦嘴唇 ,说:
“你嘴里的酒味真重,下一次不准喝这么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