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起身踱步,走到柳如眉跟前,眼中满是挑衅。
&34;弟妹可知西域金蚕蛊最爱啃食贪心之人的脑髓?&34;
“金蚕蛊?李雨微你这个恶妇!我腹中可是李家唯一的血脉,你连自己的亲侄子都下得去手?”
“呵,你腹中孩儿?李家血脉?你敢再说一遍吗?”
李雨微蹲下,目光审视着柳如眉,欣赏着她痛苦的神情。
“你!你瞎说什么?我与相公成亲三年,好不容易怀上对,你这个老姑婆迟迟不嫁人,是想害死相公、害死他的孩子,你好独占家产!”
柳如眉气急败坏,想到这一个理由,忽然人就强硬了起来,“相公,你看看你这个好阿姐!竟敢害李家唯一的血脉!”
她方才痛得厉害,还没有发现自家相公已经大好,还能坐起来了。
李慕雨内心焦急,可他相信姐姐不会害他。
李雨微指尖勾起柳如眉颈间银锁,锁芯蛊玉映出她煞白的脸。
&34;金蚕蛊丝入体三日,会将宿主最肮脏的秘密从七窍呕出来。弟妹想现在说出真相,还是等县衙刑房摆开十八般器具再说?&34;
&34;你这个老姑婆,在说什么!&34;
柳如眉依然嘴硬,突然抓起妆奁里的银簪抵住小腹,&34;相公,你听到了吗?今日你阿姐若伤了我腹中孩儿,便是你们李家绝后!&34;
房间里安静下来,床帐突然被掀开,李慕雨赤着脚下了床。
他面色仍有些苍白,眼神却清亮得骇人。
“相相公你你是回光返照了?啊,太好了,快!快过来保护我!”
柳如眉深知丈夫的身体情况,是真的熬不过这两日的了。
只是她不知道,李雨微已经将人起死回生。
李慕雨缓缓走到妻子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眉娘,我相信阿姐,你若是做错了什么,如实说来,我们一起面对。”
“相公,你别信这个老姑婆,她是想害你我夫妻离心啊!”
李雨微冷哼:&34;弟妹,上月初一说是回娘家侍疾,三天不回家,我差嬷嬷去岳家接人,可刘府门房却说你不曾回娘家,你去了哪里?&34;
柳如眉簪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