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愣神了。
怎么还牵扯上了皇后娘娘?
可就连皇帝眼中一闪而过狐疑后,心中都是对这句话的不信。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嬿婉口蜜腹剑,当着皇帝的面待寒香见颇为宽纵,背地里却要她不能生育,也不会用这样粗浅蠢笨的法子,用的人更不会是乌拉那拉氏身边的容佩。
皇帝嗤笑一声,冷了神色道:“叫崔善过来,去审那个容佩,再查这段时日有谁接近过乌拉那拉氏主仆?”
半晌,崔善来禀报道:“皇上,乌拉那拉常在在宫中少有亲厚和睦之人,自被皇帝解了禁足之后,唯有和妃娘娘和香见公主与她有过接触。”
他的头低得更低一些:“容佩是个狠骨头,什么都不肯招。只是她似乎认定了那碗汤药是绝子药,只是不肯供人幕后主使。我们拿和妃承认了是她所为诈她,她虽强力隐忍,却有不小的情绪波动,显出绝望之色来。”
“奴才顺着往与容佩有交界的人查下去,和妃身边有一个宫女与容佩曾同时在如意馆侍奉。只是奴才去的不及时,那个宫人已经自尽了。”
和妃?
乌拉那拉氏的亲妹妹青蕙,她生了皇帝最小的阿哥,平日里的宠爱也只在嬿婉和意欢之下。若说她嫉恨寒香见夺走了宠爱,更怕她生下幼子抢走十三阿哥的圣宠,似乎也说得通。
而她身边的宫人似乎也是畏罪自尽了,似乎一切都很顺畅。
可总觉得有哪里别扭。
或许问题就出在就是太顺畅了。
顺畅得,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