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湖心太冷，还是紧张的缘故，她一直在发抖，双手紧紧地握着掐在她腰上的大手，神情紧张的盯着他看，他似乎被盯得不好意思，大手腾了出来，反手拿起靴子‘嗖’的一声飞了过去，带灭了烛火。
“我我害怕”她声音抖得不像话。
他含糊声中轻轻地道：“抱紧我”话落音，已经有了行动。
李琬绷直的身子倒抽一口凉气，指甲划过他的背，带着哭腔，“我不想了”
只觉得上面一凉，他似乎直起了身子，李琬已经不会有下文了，撑着身子想起来，鼻息间却闻到一股挂花精油的香味，他捏了捏她肉肉的掌心，“别怕我听人说，这次应该不会太疼”
他只感觉自己忍得牙关发酸，听着她哭哭唧唧。
静夜中，御船就这样飘荡在湖中间，晃晃悠悠，荡起一阵涟漪，一圈一圈，冲到岸边的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