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按着脑门摆摆手,朝李琬随手一抬,“给她把脉。”
老御医虽然弄不明白,但他是何等人?皇帝御用的,皇后都不能使唤他,更何况一个从二品的女官,他是老了不是傻了,自然看出来个什么。
忙将手小枕放在女子手下,又搭了一块白绢,上手摸脉,良久之后才问:“姑娘,月事推迟了几日?可有恶心想吐?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李琬听他说得那么直白,脸上像被火烧了一样,一一的回答:“应该要三月二十的月事,却一直没来,现在已经快一个多月了。”
御医却觉得没什么,皇帝的后妃虽没有子嗣,但先皇子嗣颇丰,人家也算是经验十足了。
最后这位经验丰富的御医给她定的是脾胃不和、月经不调,李琬心头的那块石头沉沉的落地了。
可萧赫彦却面色不善,沉着一张冰块脸,巴不得拉到地上,等御医走了他才眯起眼问:“你在玩朕?”
“陛下,奴婢只是怀疑有孕,并没有确定,是您偏要让御医来看的。”
“这么说是朕的不是了?”
【你知道就好!】
她跪的倒是顺滑,“奴婢不敢这么认为,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出去的,可找了几个大夫一个说是脾胃不和,一个说是有孕,我这么知道。”
“朕问你,现在满城皆知了,你说当怎么办?”
李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奴婢”
她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辩解了,算了,爱咋滴咋滴吧!她想摆烂了!这段时间为了这条小命可以说赖皮到了极致。
“起来。”
李琬乖顺的起来,皇帝睨了她一眼,见她委屈巴巴的,冷声道:“这件事到今天为止人尽皆知了,你说该怎么办?”
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奴婢无甚办法,陛下要是赐死,奴婢也无话可说。”
萧赫彦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难道朕在你心中就只会杀人不成?”
李琬真诚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不是?】
“这件事既人尽皆知,琳琅那边还要朕去哄,”睨着她一张快哭的小脸,“你既然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