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全德在外面问了任礼,说他去请了花昭仪,不仅没请到,反被荷台倒噎了一下,说是回来问李司衣。
本以为进来会看到李琬在地上跪着求饶,没想只是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脸上表情也正常,他才舒了口气,又问:“陛下,那是摆架慈宁宫还是?”
皇帝默了默,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荷包,“你去回,就说朕这里批阅好了奏折便往慈宁宫去。”
曹全德应了一声,瞥了在一旁站着的李琬一眼,才转身出去。
此时皇帝才注意看她,全身像落汤鸡一般,抿唇敛眉冷声:“你既知道自己不合群,就更应该乖顺些,别没规没矩的。”
他这话说得李琬一时没明白,自己在他面前表现的还不够温顺?至少她没高举反帝反封建的大旗吧!
她乖乖的福身道:“奴婢知道了。”
皇帝负手要走,李琬突然想起什么,拽了拽他的衣袖,他回头看她,似乎没想起问她的失礼之罪,反而好脾气的问:“嗯?怎么了?”
“陛下,奴婢虽性格大大咧咧,但好歹也是女子,不会将这种事随意说出去。”
萧赫彦默了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朕知道了。”
刚才萧赫彦的反常有些让她觉得是在做梦,直到皇帝站在门口,蹙眉冷喝:“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她才意识到刚才真是好险去,要是暴君反应过来,她小命呜呼了。
忙挪了一下步子,膝盖疼得直发抖,才出门去,顺春就将她拉了过来,悄声道:“姐姐别去了,有师父跟着呢,你瞧你膝盖都成这样了。”
李琬乐得清闲,被他扶着在石阶上坐了下来,狗皇帝不在,养心殿就是他们的家,想咋弄咋弄。
曹全德一声起驾,养心殿整个都空了下来,皇帝依旧在舆上假寐,此时应该是傍晚,但西边的云彩几乎将太阳遮住,他似乎想起什么,挪动了一下身子,曹全德忙躬身竖着耳听着。
“李司衣又去偷懒了?”
“回陛下的话,李司衣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