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妙妙得意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只有李碗惊恐得不知该怎么办,只得跟在花妙妙背后一起进去。
才跪下,她便听见啜泣声,偏头一看,花妙妙梨花带雨的,弄得她满脸问号,入戏这么快?
倒弄得是她的不是,恶人先告状啊!
皇帝倒没那么多怜香惜玉的想法,听见哭只是满脸的不耐烦,“在外面闹什么?朕这里是公堂不成?”
“你说。”他指着李碗道。
“奴婢”
没等李碗说,哭着的人立马抢话道:“陛下,李司衣仗着跟着陛下外出一个月,伺候过陛下,就瞧不起奴婢,奴婢不过是提醒她和曹秉笔就算是有情也不能在御前眉来眼去,她便不高兴,还给了奴婢两巴掌。”
李碗看着眼前的皇帝那张清冷的脸上薄薄的怒气,甚至在眸光中透着隐隐的杀意,忙摇头道:“陛下,她胡说八道”
“够了!!!”
萧赫彦只觉得自己喉咙发干,斜睨着地上跪着的人,听见眉来眼去几个字忽然暴起,一把将龙案上的茶盏拿起狠狠砸了下去,茶杯和茶水四迸开来,几乎是同时御前伺候的人,无论殿前殿外跪了一地。
他额上青筋隐隐跳动,指着李碗大叫:“曹全德,将她拖出去,给朕跪在院子,不得严令不准起来。”
李碗不想惹怒他,奈何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她趴在地上不停的解释,“陛下,是她先打人在先,陛下”
“你是说,是朕不分青红皂白了?”
李碗愣愣地望着她,气息弱了弱,依旧趴了下去,直到两个小内侍进来将她驾了出去。
入夏的太阳,又是正午,蝉鸣声才唱起,就有人将它粘了去。
她跪在庭院中,望着蔚蓝的天空,膝盖上麻木疼痛,跪了那么多次,恐怕膝盖都坏死了吧。
顺春在台阶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万岁爷”
没等他说完,得了干爹的一个冷眼杀过来,“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夹紧你的臭嘴,滚。”
这句话直接骂醒了他,只得离了这里,他知道,干爹虽表面上骂他,可打心底对他好,干爹是怕他在这里做出了什么不合适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