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琬哈哈大笑,“陛下亲自晋升他为大理寺少卿,你瞧多重视!”
三人说了话,笑了一阵便吹灯睡下。
翌日,轮到李琬当值,才卯时李琬便起身,穿了衣裳,匆匆赶往养心殿,正要进去,曹全德叫住了她,“陛下的意思你也懂呃现在是花妙妙为陛下穿衣。”
李琬没懂是什么意思,“大伴的意思是,我的职位被人替代了?那我该做什么?请大伴指条明路。”
“这个当时陛下只是叫你下去,也没说个明白,并没有说不让伺候,姑娘且瞧一瞧吧。”
她有些害怕,曹全德待她不错,但那是基于她是御前女官的前提,现在不明不白的,也不让上值,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皇帝再表现出一点厌恶她,那么掖庭的苦日子指日可待。
心里打鼓似的,她要是成了弃儿,不说别人笑不笑,只怕太后那边也怕不会让她活太久。
没了办法,她只得求了求曹全德,哪怕不能司衣,在外面打扫也是可以的。
曹全德反而笑她,“姑娘怕什么?好歹救过陛下,只是这种事陛下不愿意声张,怕太后知道了陛下受伤的事,不好交代。”
李琬静静想也是,可接下来的几天,花妙妙算是看出来了,皇帝是有意不待见李琬,冷嘲热讽的。
披香反而会替她说几句,但也不敢太得罪花妙妙,只得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