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态度似乎和软,他扯开自己的衣襟,将外袍扔在她头上盖住,一句滚,将人轰了出来。
才迈出门槛,李琬便忍不住哭了出来,曹全德虽不知情,但看惯了李琬梗脖子,见她出来又是哭着,只单纯的想着她又和皇帝梗脖子。
只得拽了帕子给她擦泪,轻声哄着,“姑奶奶呦,陛下这几日正上火呢,你倒好,叫你伺候宽衣都能和陛下梗脖子。”
一面活着一面叹气,朝后招手,上来几个小丫鬟,叹气,“你们扶姑娘下去休息,好好伺候着。”
看着人走了才慌忙开门进去,这几日皇帝上火,但不知为何,花昭仪竟然松了口,对陛下简直是百依百顺。
陛下也总算是辜负了这么多年苦苦的期盼。
皇帝穿着一套月白的亵衣,就着灯在看书,见曹全德进来。
“曹全德,这次回宫好好替朕调教李琬,她是越发的放肆了。”
他的声调没什么起伏,可曹全德自小伺候他的,知道他自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敢喏喏称是。
他忙倒了一盏茶,躬身递到皇帝手旁,眼睛不时地觑着皇帝,“陛下消消气,为着一个小玩意儿气坏了龙体不值当。”
他抖了抖手中的书本,将书本掷在炕上,蹙眉抿了一口茶。
“凌霄王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动静?”
曹全德手中没了拂尘,只得揣着手,弓着腰道,“陛下圣明,凌霄王并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宫中动作颇大。”
皇帝挑眉看他,他不敢打哑谜,“太后越过陛下和内阁,私自将贵妃的侄儿给处置了。”
他说着眼也觑着皇帝,见他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只是重重将茶盏搁下,扯了扯睡袍,颇有些烦躁站起身道:“母后是想垂帘听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