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赫彦沉声:“这倒是多亏李司衣,用笨办法将朕驮了一天,她自己也受了伤。”
皇帝那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卫太医笑道:“那微臣替李司衣也把脉,等回到宫里让女医为她瞧伤口。”
李琬攥紧了衣裳,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春潮的痕迹,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告到皇后和太后那边去,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忙摆手道:“不必了,我的伤口好多了。”
萧赫彦没功夫跟她瞎耗,瞥了她一眼,似是警告,更似威胁,起身走近马前,纵身跃了骑上马去。
李琬自己乘了马车,皇帝反而骑马,秦陌南多次劝说无果,只得作罢。
她们直接进了江源府,府尹带着江源县的百姓早已候在夹道,见锦衣卫簇拥的人远远而来,忙策马上前。
“下官该死,竟然在钦差来了那么久才收到消息,下官无能,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却没找到大人,幸好锦衣卫要不然,下官万死不能赎罪”
府尹声音有些苍老,说着便泪眼涟涟。
皇帝此时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抬了抬手,“这件事是保密的,自然不让你知道。”
府尹叫夏一锦,是南方人,兢兢业业的从童生一路死读书,到了殿试,最后是中了一个进士,朝中有人奈何能力不行,只能到这里来混。
现在年纪也大了,对于衙内的事务也是囫囵而过,几乎都交给了同知南瑾。
前几日乍然听到钦差大臣在自己地盘上失踪了,吓得他一连几天吃不好,睡不着。
今日忽听找到了,也高兴了,现在见到人又开始害怕起来。
秦陌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这次锦衣卫能顺利找到大人多亏南同知出主意,让众人沿着水边找,还有山涧的地方。”
这么简单的事情锦衣卫自然能想到,奈何锦衣卫偏生要卖南瑾一个面子。
南瑾了袍一跪,“下官南瑾叩见钦差大人!”
马车停了半晌,李琬出于谨慎,并没有掀起帘子看,此时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颇有些正气十足的意思。
轻轻撩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