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在这里留了够七八日的小麦,见您没醒奴婢自己先蒸了吃了。”
他没说什么似乎是没了精气神,仰头靠了回去。
李琬将碗筷收了起来,在小溪边清洗,又回来问:“陛下,你荷包里的药快没了,您知不知道什么草药可以治外伤的?”
萧赫彦看了她一眼,“你要去采药?”
李琬盯着外面看了一眼,“秦大人不知道会不会来救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宫中,陛下,恐怕宫中都乱套了吧?”
“朕问你,秦陌南为何要置你于死地?”
李琬知道此时若是胡说八道肯定过不了关,一双小鹿般的大眼水汪汪的看着他道:“奴婢哪儿知道啊,许是看奴婢不顺眼吧!”
萧赫彦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嘴里没一句实话,跟她要了一个炭火棍,又让她拿了一个薄而大的石板,在石板上画了三种草药。
等李琬想问他是什么药时,见他早已沉沉睡去,只得拎起石板往山上去。
古代的林中真是到处是宝,李琬才一上午的时候就找到了这些草药,回到石屋时已经是正午了。
萧赫彦还没醒,一摸又是在发烧,李琬忙将他荷包的最后一颗药喂了他,又烧水给擦身子。
一连几日,她天天为他擦身子,以前就算是司衣也碰不到他的身体,只是感叹他身材一级棒。
现在日日帮他擦拭着,日日摸着他的皮肉,开始还有些害羞,几日下来倒没什么了。
她那日采 的药也够吃几日,正要替他热晚上的药时一打开,不凑巧顶上的泥巴掉了一坨到药里,李琬气得将东西倒了又重煮。
熬好之后又端来给他喝,萧赫彦此时已经好了大半,能自己撑坐起来喝药吃东西了。
他看见李琬低头,见她的伤口有些红,便道:“你也喝些,不然怎么伺候朕?”
李琬听他连好话都不会说,没说什么,自己也端了一碗,一口气闷了。
她才感受到中药有多难吃,这几天这人竟然眉头都未曾皱一下,还一连喝两碗。
李琬自认没他那么严重,体重也没他重,便只喝一碗。
他难得有力气来跟她一起坐在火堆边,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