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香见她笑弯了腰,有些惊慌,拍了她一下,低低道:“你小声些,咱们在这里议论万岁爷已经是死罪了,你还敢这么笑。”
李琬只得严肃了起来,不过想起他面对着心爱的人一次次没得逞,她就想笑,又觉得这个皇帝也是可怜虫。
两人又扯了几句话,外面就有人叫披香,人才出去一会儿,外面又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李琬以为是披香,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外面,进来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宫女,她几乎是一下子就将自己的瞌睡吓醒,猛地翻身下床。
小宫女笑着说:“姑姑好睡,主子愁得睡不着,特意遣我来问问。”
李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姑娘请说。”
小宫女冷哼一声:“主子叫我来问问,陛下叫了钦天监,姑姑怎么不去禀报。”
李琬刚才被烧得脑子有些不清醒,现在被吓得大脑像混沌一样,甩了一下脑袋,笑道:“陛下叫钦天监是为着灾荒的事,我以为不是个什么大事,便没像太后说明。”
其实李琬不是每日都当班,她都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召见过钦天监。
小宫女看着年纪不过大原身一两岁,却生得一脸的精明,斜眼睨了李琬一眼,有些不满意她的答复。
“这件事是公开的,里面必定有不公开的秘密,主子叫你查明白了。”
李琬喏喏应下,头疼又犯了,送走了来人,才又回到床上躺下。
她是病来如山倒,太后那边又逼得急,迷迷糊糊病了四五日,才好了大半。
等身子骨彻底好了是在三四日以后的事了,这期间她向披香有意无意的打听了养心殿的事。
最后却听见披香说,陛下和花昭仪吵架了,然后对花妙妙出奇的好。
怪不得她养病这段时间花妙妙没事就挖苦她两句,还不停的照镜子。
她说耳朵眉飞色舞,李琬却只想着太后那边怎么交代。
她用肘子拐了一下李琬问:“你说她要是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咱们会不会被她为难?”
李琬醒过神,看了她一眼,“你在御前这几年都白待了?咱们虽是奴婢,皇后都未必会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