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记也没勉强,“那行,你回去吧。”
“喂,娘,是我安福。”耿安福跟云浅月分开之后,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儿子?”
“家里的桃子还有吗?”
“有,好多呢。”
“那你明天再给我寄一斤,不对还是寄五斤过来吧。”
“前些天不是刚给你寄过去三斤,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昨天才到,都吃完了?”耿母有些纳闷。
“都分给战友了。”
“行,明天娘就给你寄。”挂了电话,耿母总觉得这孩子不对劲,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要家里寄东西。
军区距离城里还有段路,苏团长让正好出去采买的车送云浅月到城里。
在距离粮厂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云浅月:“师傅,我在这下车。”
“云浅月?”正在门岗室值班的陈长生一转头见到云浅月有些惊讶,连忙出来,“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想让你下班捎我回去。”
“行,你先进来坐。”陆长生也没问什么,给云浅月倒了杯水,还把柳香梅给他准备的江米条拿出来给他吃。
到了下班的点,云浅月就坐着陆长生的车回了村,刚到村口,就被村长拉走。
把门关上,村长才问:“你快跟我说说,今天后山是怎么一回事儿?”
云浅月挑着捡着解释给他听。
“三个特务都抓到了就好。”村长松了口气,话音一转,“特务就三个也不多,杨书记为什么没让民兵队进山抓特务,而是找了解放军,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云浅月也不隐瞒,故意压低声音,“杨书记怀疑公社里有特务安插的眼线。”
“什么!”村长连忙捂住嘴,“怪不得特务能带着枪畅通无阻的进后山。”
“对了,村长,你对许副书记的印象怎么样?”云浅月总觉得许副书记有问题。
“不怎么样。”提起这个人,村长就一肚子气,“话说回来以前他还在我手底下办事过,偷奸耍滑啥都干,不知怎么滴当上了干事,接着不断高升,爬上了副书记这个位置,整天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