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屋里有很多人,吓了一跳,扯着被子往后退。
“你……你们怎么在我房间?”
“我们在搜寻特务!”汪国立打量了一下云浅月,见她确实像被惊醒的样子,拿起地上的鞋子看了一下鞋底,发现没有泥巴才放回去。
云浅月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疯狂压制上扬的嘴角,委屈的质问,“就算抓特务也不能闯入姑娘家的房间吧,就算要进来也要找几个婶子进来,这么一弄,我的名声都坏了,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可把她可怜坏了,眼圈都红彤彤的。
“噗!”有几个人忍不住捂嘴笑。
长得这副样子,有没有名声,都嫁不出去。
这话他们只能在心里想,可不能说出来,毕竟云浅月和云伯渠会医术不能得罪。
几个小伙子生怕被赖上,逃一般的离开,感觉像身后有疯狗追一样。
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没有发现特务的踪迹,一行人也就回去了。
等人走了之后,三人坐在门外的木桩上,气氛十分低沉。
云伯渠看着云浅月,不停地叹气,“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好端端的你怎么去了村里,还蒙着脑袋,”曹奎脑袋一机灵,吞咽了口水,试探地问:“云丫头,他们所说的特务该不会是你吧?”
蒙着脑袋,手脚灵活,都对得上。
“曹爷爷,你真聪明。”
云伯渠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严肃道:“小月,你怎么跟特务扯上关系了?”
云浅月抬头问,“爷爷,你觉得我是特务吗?”
“你怎么可能是特务,爷爷一直跟你待在一起还能不清楚?”
“我不是特务,也没有被特务利用,其实是他们误会了。”云浅月解释,“之前有人跟我订购了两只腊兔,约定的日期就是今天,白天怕被人发现,就选择晚上,到了约定的地点,我把东西给他之后我就回来了,路过之前点的时候被贺知青发现,这才被当成了特务。”
关于鬼魂的事,云伯渠可以知道但曹奎不能,所以云浅月不能直接说出来,随便扯了个借口。
曹奎信了,但云伯渠知道这丫头没说实话,等曹奎进去休息的时候,云伯渠把云浅月叫出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