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的房间并不是很大。
一米五宽的床靠着墙,床边也是一张云朵形的浅色毛线毯子,不过比客厅那张小了一个号。
床头旁边有一张棕色的实木书桌和椅子,桌面左侧放着闹钟、笔筒以及装着一把小野菊的花瓶,右侧桌角则是一盏小台灯。
书桌上方是双开的原木格子窗,门框两侧挂着白色的柳条双层纱帘。
透过窗户,能看见那一簇簇粉白相间的三角梅,以及他来时走过的那条浓荫巷道。
而床尾处则是一个浅棕色的实木衣柜。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温竹刚端着一个玻璃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就看到江司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便提醒江司洛:“水还有些烫,你凉点再喝。”
江司洛扫过桌上的水,翘着嘴角点点头:“好。”
“对了,你应该还没洗澡吧。”
温竹一边说一边朝着阳台走去,他的手机还在外面,刚刚下去的时候也没顾得上拿,他想看看时间,晚点还得到院子里点鞭炮。
江司洛也跟着温竹走出来,扫了一眼小桌子上的茶杯和果盘,桌面干干净净,温竹似乎并没有吃这些东西。
“嗯,还没有洗。”
他和家人吃了年夜饭后就拎着行李出来了。
江司洛刚说完,余光就看到阳台左侧挂着一串乳白色的贝壳风铃,在夜风拂过时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温竹眼睛从手机屏幕抬起:“那一会儿你去浴室里洗吧,洗漱用品你有带吗?”
“有的。”
“那就行,咱们进去坐吧,外面夜深了有点冷的。” 温竹说着就端起坚果盘和茶杯。
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靠的很近,温竹端起杯子喝水的时候,手臂还会摩擦到江司洛衣服。
“你在家里会看春晚吗?”
江司洛目光从载歌载舞的电视上掠过,看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温竹,清冷的眸底裹着笑意:“一般客厅里的电视会放着,但是看得不多。”
“我每年都会看,一般都能从头看到尾。”
温竹扬着唇角笑了笑,低头慢吞吞地喝了一小口水后,眼睛又看向电视里的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