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翻不起什么风浪了。”王烨道,有些唏嘘,曾经的心腹大患,如今也就这么轻描淡写的退出了历史舞台,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前军可能抽调南下?”许贯忠道。
许贯忠没有王烨那么些奇怪的想法,金国虽然是岳飞打下来的,但是曾升,可是许贯忠联系的,可以说金国大势,从西征开始,就没有超出许贯忠的预料,甚至是推动。
王烨曾经说许贯忠执棋天下,是下棋的人。
许贯忠不那么觉得,曾经在大名府耕读饮酒的时候,对着天下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因人成事罢了,齐国成了大势,一举一动的就很容易弄成,比如说让曾升放弃仇恨,就是大势之下才能做到的。
所以许贯忠这么问,不是不知道局势,而是在问王烨的抉择。
王烨想了想,摇了摇头:“金国只是被打残,短期内不可能大规模抽出前军南下,草原之上,追击的难度太大,史师兄只是突袭了金国都城,人家那么多的牧民还是在的。”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一波谋划之下,金国是重创,虚弱的金国,正是落井下石,扩大伤口的时候,能彻底打死打残最好。
“那边让岳飞和史文恭两路出击,扫荡草原。你之前说的草原筑城的事情,我仔细想了想,倒是可以筑小城。”许贯忠点点头说道。
“嗯,草原的处理,思前想后,总感觉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盛唐之时,草原臣服,之后依然是祸患,筑城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王烨道。
草原游牧和农耕,是两种不同的文明形式,不同的生活习惯和文化信仰,就决定了这两种文明之间的敌对关系。
而不适合种地,这对农耕民族来说,才是根本问题。
“没有万世之法,却有三世之法。如今塞外草原,本就牧民不多,还有诸多部落,彼此常为牧场争斗,只要齐国足够强,十年犁一次草原,便不会成大祸患。”许贯忠道。
王烨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办法,在王烨看来,草原游牧民族,部落形式,彼此常年战斗。
嗯,很像养蛊,很难说清楚会不会养出剧毒之物出来,但是只要齐国足够强,这些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