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寒舟能得到猴儿酿的机缘,便是一种势力气运反哺,直接抹消了机缘不够的缺憾。
张牧突然想到,叶寒舟在聚义厅的推演中是宗师之资,但若是自己把武寨做大做强,势力气运匹敌那四城三寨,成就一方割据,那叶寒舟的极限是不是就能到大宗师,甚至无上大宗师?
而郭令,是不是能突破大匠,成为传说中的神匠?
这一切,都取决于他这个未来的气运之根基。
很好,动力更足了!
这么一通胡思乱想后,张牧再度睁开了眼睛。
魏无忧放下了茶杯,对于张牧这种行为他倒不是很介意,年轻人嘛,思维跳脱很正常。
反正也没有多长时间。
况且能这么毫无防备的走神,那是对他老魏信任!
“没几天就过年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魏无忧做了个总结,“今年,或许是最后一个清闲的年节了。”
张牧闻言,也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
中京城。
向来气候温润的中京城今年的冬天居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下朝的张太岳坐在他那座御赐的五马明黄马车中翻看着奏折。
天子驾六,诸侯驾五。
这是诸侯王的礼制。
张太岳本想拒绝,但感受到在五马车驾中还可以审阅奏折的好处,便收了下来。
“这天下,越来越冷了啊!”即便车驾中有火炉,张太岳还是揉了揉手,突然听到车外传来哭声。
“哪来的哭声?”张太岳问道。
坐在张太岳身侧的护卫回道:“相爷,是那些这几日被查抄下狱的官吏家眷在皇城外嚎哭。”
“他们希望哭声能传到宫中,好救下他们的大人。”
“听说,在皇城外跪了一路。”
张太岳闭上眼睛,蹙起眉头,片刻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轻吐了一口气。
“一路哭,何如天下哭。”
“百官哭,何如百姓哭。”
就在此时,一骑快马从宫中而来,飞快跑到张太岳的车驾前,拦住车驾,亮出手中圣旨。
“召,首辅张太岳入宫议事。”
张太岳掀开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