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予,!还好你把莺歌儿塞给我,只是做妾。你要是为妻,你觉得我会如何治你!”
天刚朦朦亮,有只李狗怒气冲冲杵在她床头,捏她的脸。
“你发什么火,同享美人,不是你愿意的吗?我还把我那份让与你了。”
卿予一把拂开他,伸个懒腰,慢条斯理的说。
美酒佳肴,如云美人,本就是他该享有的。
跟着她吃苦,何苦呢?
昏了这么久的头,也该清醒了。
她在心里叹息,诚挚的对李皓宇说。
“表兄,我是心疼你。你不该过这样的日子。”
锦绣富贵于他,向来何足道?
“崔逖为国尽忠,挣的黄金,你就这样糟蹋?&34;
李皓宇愠怒至极,他跳脚骂她。
他跟在她身后回到客栈,在楼下大堂守了许久,原以为她会去寻他。
可没想到,她呼呼大睡。
睡得还真香!
”昔年我与崔逖也一道去逛花楼,他可不似你这般。“
卿予耐不住,也出言讥讽。
一早的,又撒哪门子的野!
”哦,我倒是忘记了,你应该在林府时,就多次逛过花楼了。难怪在东宫里会缠着我演话本子。”
李皓宇冷哼一声,“今晚,你演花魁,我演你恩客。你可得好好伺候我。“
知道卿予以为他昨夜留宿胭脂楼,李皓宇怒道,&34;我倒要看看,你和莺歌儿,谁的滋味更为绵长。”
这个浑人,此刻强势霸道,才是庐山真面目尽露。
“你想得美。”
卿予骂他。
李皓宇站她跟前,伸手就解衣袍。
卿予有些慌了,让他滚出去。见他不动,起身去打算重新搬个客房。
手臂一紧,仰倒在一个坚实干净的怀里。
他捏住她下颌,强势又霸道的吻上来,裹着满满的怒气。
卿予挣扎不开,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林卿予,你……”
吃痛中,李皓宇忙推开我,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恨。
“好好的美人你不享受,非来招惹我这只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