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得去找师傅,我担心他有危险。而且我还得等师兄,我怕他回来找不到我们。”
沈妈妈知道孤狼性子执拗,是个一根筋,也就不再多劝,转身跳入了密道之中 。
密室外,幽深的山涧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肖青山身着一袭玄色劲装,外罩锃亮的铠甲,寒光闪烁。他昂首而立,身后是一大队同样身披铠甲的士兵,步伐整齐有力,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向着玉蟾门众人藏身之处汹涌逼近,好似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铺天盖地般撒下 。
玉蟾门那些原本四散奔逃的人,此刻才惊觉,平日里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长老和管事,早已没了踪影。没了主心骨的他们,瞬间陷入极度的慌乱之中,如同无头苍蝇般乱撞。
在肖青山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玉蟾门众人被杀的杀,被抓的抓。
激烈的厮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山涧。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一切便渐渐恢复了平静。鲜血染红了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肖青山眉头微皱,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战场,随后沉稳地吩咐几个小队队长:“带人封锁附近山林,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走,给我严密搜查漏网之鱼!”
关有才站在一旁,双腿微微发颤,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实战。眼前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玉蟾门的人,有断肢残臂散落一旁,有的甚至身首异处,场面惨不忍睹。
肖青山注意到了关有才的异样,大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关有才,没事儿的,第一次都这样,以后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在这时,躺在人群中装死的关仁义,突然听到有人喊儿子的名字。他心中一惊,立时就明白是关有才所在的军队来了。他费力地扒拉开压在身上的尸体,哭喊着朝关有才的方向爬了过来:“有才呀,有才呀!”刚喊了两声,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我啊!我是关仁义,我不是坏人,有才!我是你爹呀!”关仁义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惊恐与焦急。
关有才猛地回头,看到被钢刀架着的男人,不禁惊呼:“爹,你怎么在这里?”他急忙上前,将吓得腿软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