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见识到船队的厉害了吧,瑞文船长?”
亚哈柏船长自豪地看着一群没有鼻子的人忙上忙下,用鱼叉上的铁链将鲨鱼拖上甲板,又忙不迭地准备解剖鲨鱼肉。
瑞文点了点头,用嘴巴深吸了几口气。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情,是船员们该怎么把自己的鼻子给搞回来。
“你似乎也勇敢地割下了你自己的鼻子。”亚哈柏船长赞扬道:
“这表明了你的勇敢,以及对我们的信任。”
我只是刚好拥有能够治愈鼻子的办法。
瑞文心中暗想,嘴上却说道:
“我相信鲨鱼对于你们来说仅仅是一碟小菜。倘若因为这么一次小狩猎就让这么多人落下残疾,那这支船队应该早就没一个完整的人了。所以我相信,你们肯定有治鼻子的办法。”
“的确如此。皮普,安全了,把船医叫出来给我们奋战的兄弟治脖子。先是我们的新同胞,然后是那些在小艇上近身肉搏的人,他们的勇气值得这份嘉奖,还有鲨鱼身上最好的肉!”
过了一会,以实马利号上的船医推出了一个大木桶。瑞文凑近一看,就意识到此时此刻没有鼻子大概是件好事。
桶子里的内容物看起来,显然比鲨鱼的氨水味还要恶心!
啪!
一滩黏糊糊的绿色泥浆糊到了他的鼻子上,慢慢顺着鼻孔流进了嘴巴里。瑞文的鼻子没了,但味蕾还在正常运作,很快,反胃感就再次袭上喉头!
“一开始会很不好受。”亚哈柏船长理解地点了点头。
“先是恶心,然后是痒,非常痒,但最好不要去抓。只要熬个两三天,痒劲过了,紫色的痂掉下来,你的鼻子就会和新的一样!这是我们老祖先流传下来的古老药方,包管用!”
我的鼻子上要顶着这坨泥巴?整整三天?!
瑞文心中一阵发毛,但嘴上依旧平静。
“什么伤都能治吗?”
“除了马上能致人死地的致命伤,内脏和手脚的缺失,或者挺不过愈合期的重伤,其他都能治!只不过时间会有所不同。”
“这种药的原料是什么?”
“海藻和海蛆,都是经常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