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斯科想着自己与那些曾经的奴隶打交道,他们似乎特别惧怕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而这位皇帝谈论起他们,眼里和语气里也透露着一些不耐烦和杀气:“陛下,他们不敢不遵守您的旨意,一次也没有越过边界线。”
查理微微点了点头,再加上法国扶持的黑人部落首领互相攻伐,嘴角上扬,消灭这帮“原始人”足够了:“这五十万人,就让他们在西部玩原始的部落冲突,人口大减之后让西班牙彻底消灭他们,西部也并入西班牙的多米尼加殖民地,这件事由你负责,贝拉斯科。”
“是,陛下”
“但在此之前,你们要做到两点。”
“陛下,您请说。”
“第一,西属多米尼加的殖民地政府和殖民分公司就不要去干涉他们,不要有任何经济文化上的往来。同时,你们殖民分公司和多米尼加殖民政府必须保证欧洲和北边的十三州不能与他们有任何经济和文化往来,不管是谁,只要赶往上面派人,就杀了他们。
这两年多米尼加殖民所得,除了给西班牙交税之外,我会下令给西班牙公司,全部留在多米尼加殖民地,在边境切墙。
第二,所有的多米尼加混血人都给我处死,不管他们是谁,我只要欧洲本土的基督天主教移民。我说的够清楚了吗?先生们。”
其中一名中年人想到殖民政府的一些权贵特殊癖好与奴隶生下了混血人,于是问道:“陛下,如果西班牙的多米尼加殖民政府里的成员不同意呢?”
“如果是多米尼加殖民政府里的成员,要么他自己滚回西班牙,要么留下来给奴隶们陪葬。”查理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残忍。
“是,陛下,我们会照做的。”
当殖民分公司的官员们踉跄着退出舱室时,夕阳正将皇帝的剪影投射在莺尾花旗上。格尔克为他重新束发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她认得查理的这个眼神,去年处决“巴西地区”的奴隶的时候,陛下的眼中也燃烧着同样的黑暗火焰。
格尔克很难想象,就在刚才,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男人,用他那咏叹调般的嗓音下达了不可违背的屠杀令。
头发束起来之后,查理来到地图旁,在北美十三州的地图上用铅笔画了个圈。右手大拇指按着铅笔,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