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大臣萨尔蒂科夫,突然用佩剑挑起地图:“柏林这群鬣狗!他们竟想独吞但泽港?“剑尖戳破羊皮纸的裂响惊飞了喷泉上的白鹭,水珠溅在御前秘书杰尔查文的笔记本上,晕开了墨迹里的俄罗斯诗歌,那是杰尔查文写的诗。
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转动左手拇指上的翡翠玺戒,这是彼得大帝加冕时戴过的宝物。戒面刮过鎏金扶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上一次瓜分波兰时,维也纳的弗朗茨皇帝送来了贺信。“她突然用戒面敲击刚刚与孙女们下的棋盘,“现在这封信正在他口袋里发霉。“
萨尔蒂科夫收了收脾气,理性的又把地图铺平,看着地图上的库尔兰公国说道:“普鲁士占领了西波兰并不算什么。腓特烈·威廉二世的兵力有限,不管是防守还是进攻,就算他想扩大战争利益带来的新领土,也是不可能的,同时更不可能对我们造成任何危害。”
“但是,法国强大的雇佣军库尔兰军团却离俄罗斯太近了,才五百公里。同时通过这次的战争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战斗力很强,除非我们认真,不然光靠那些哥萨克骑兵和农奴组成的新军根本拦不住他们。对于帝国这次在库尔兰公国边境线上的损失惨重比起来,我们更要清楚的认识到这些雇佣军到达圣彼得堡比到巴黎还要近,这是我们不能容忍的。”
“这相当于在帝国门口高悬利剑,随时都会暴起伤人。”杰尔查文温和的说道。
“我们也要知道法国在库尔兰的驻军有三万,查理十世个人为此付出的金钱代价可不低,毕竟现在的法国财政可没钱支持战争。“俄罗斯财政顾问莫尔科夫,一边翻开自己的财政记录本,一边严肃的说道:“即使是这样,也只是查理十世个人有损失而已,法军的战斗力可不会削弱。”
一旁的苏沃洛夫听到这些,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怒火,瞬间爆炸了,他有些愤恨的说道:“给我两个军团,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把那些法国雇佣军的德意志混蛋们赶下海!“
一旁的奥斯特曼是实际上的外交大臣,他言辞激烈的回道:“然后让奥地利的枪口顶在帝国的后背?你们别忘了还有法国的精锐之师。”
听到这里的叶卡捷琳娜二世突然起身,孔雀石裙摆扫翻水晶酒杯。殷红的克里米亚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