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换:“建成,你说他们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做出来!”
李建成:“你指什么?”
李换:“你看,南东北三个大岛群,还有你们西边一大漠子!”
李建成:“换哥,你层次不到,看不懂他们的意图,只看到了偌大的产业,对一家一姓来说产业确实有用,可上升到国家层面则是另一种情景,钱多了是罪,也可以是当权者的私库。”
李换:“予取予夺?随意拿捏?”
李建成:“是的,无论是权臣佞臣,还是贪腐坏政,只不过是拿来用的手段,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而他们做的完全不同,他们不要钱不要名也不要千秋万代,只是默默改写所有人的……”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点了两下!
柴绍:“你是如此看事的?”
李建成:“上位者所思所想必与屁民不同,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凡能直达本质本物本体之事,绝不该扭扭捏捏。而我所学所见所闻所知皆受其影响。”
柴绍:“莫绕弯弯!”
李建成:“不是我想弯弯绕,是因四弟这事儿方才发觉一些端倪!”
柴绍:“哦?细说说,说不清,说说感觉也行!”
李建成:“他们在下一盘大棋,这棋局大到你我这样的人也不得不为其摇旗呐喊,我一说你肯定得笑话我,但我的意思就是这个!”
李换:“说来听听嘛!”
李建成:“改变世界!”
李换:“哦?哈哈,确实挺……”
柴绍:“详细说说看,里边肯定有玩玩绕吧!”
李建成:“是的,这弯弯绕大了去了,听起来是句废话,可你想过没有,人家是从这儿改的!”又一次指向太阳穴!
柴绍深吸一口气,捋了捋胡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换。
李建成:“吃人算事儿吗?古往今来哪次兴兵不吃?那次大灾大难不吃?吃就对吗?不吃就对吗?这其中必然隐藏着更大的,或者更高一层的思考,改变很容易吗?改变很难吗?规训人,说简单了打一顿,说复杂了,兴学办科,再不济严刑酷法,可古来多少大能人做了多少,前朝的事儿你们都经历过,不必多讲,是不是还是一成不变?”
李换:“是是!”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