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二夫人还留着。
这个“她”应该说的就是自己了。
岳抒怀想起来,原来今天是自己的头七。
梧桐不忍地安慰道:“夫人,这不是您的错,二少爷远在郝洲,您势单力薄的自身都难保,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不是的梧桐,话虽如此,可是两年以来其实我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她,我却总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终究是害了她。”
“最近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宁,虽每日抄经念佛,晚上还是夜不能寐。”
“这事儿又不是您做的,少夫人又怎么会怪您,要怪只能怪她遇人不淑,遇到这恶毒的两母子。”
李氏低头不说话。
恶毒的两母子?
再加上刚才在账房看到的刘老四的账单,岳抒怀越想越觉得叶世昌母子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是我太软弱了。”李氏解释着,但是自知这都是给自己找的借口。
这时一阵风吹过,李氏主仆都抖了一下。
“梧桐,我好像觉得她在看着我。”李氏一边说一边幽幽地左右扫一下。
梧桐也害怕地扫了四周一眼,悻悻地说道:“夫人,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嗯。”
李氏也是个胆小的主,主仆二人整理了一下炉子,就起身匆匆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去了。
岳抒怀往墙身另一边躲了一下,目送二人离去。
留在此处亦无用,需找个机会再回来一次,看看是否有更多线索。岳抒怀一边想着一边转身离开。
很快回到小茅屋,这还是岳抒怀第一次在这个房子里过夜,累了一天,岳抒怀也没心思挑剔住宿环境了,更何况虽然小茅屋看起来破破的,却干净舒适,看来王金兰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姑娘。
烧了水,开始洗澡,岳抒怀惊讶地发现从前在自己身上的胎记竟然随着自己一起重生了,这是一个星星形的胎记,位置和从前一样,在大腿外侧,膝盖往上一点点的位置上。
说起这个胎记,当年岳老爷接手摘星楼一事一开始并不顺利。
原因是摘星楼的原主,那对夫妻,实在是在两个酒楼上花了太多心血,不舍得轻易地转手出去。他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