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江大怒,说这一切都怪我妹妹玉莹,说若不是她花枝招展有意勾引齐大齐二两兄弟,他们就不会大打出手,齐二就不会死。”
岳抒怀问道:“可有找过当地的县令主持公道?”
侯玉泉点头:“县令连夜翻阅了各种法例和近十年的案件,又冒着被打的危险三翻四次约见正在气头上的齐江,跟他说明这种情况本来就是齐大齐二兄弟俩的错,即使告到上京去也不可能定我家玉莹的罪,终于说服了齐江,这件案子就此揭过。”
“可是事情平息之后县令找过我,偷偷跟我说,齐江虽然暂时放弃,但是心里的火还没消,迟早会再找另一件事来趁机要我妹妹的命,他即使保得了我们这一次也保不了我们下一次。而且他自己也是穷书生出身,不好得罪当地的地头蛇太多次,他劝我们要不就举家搬迁远离兴南县,要不就考取功名傍身,因此我这才拿上了全家攒了多年的钱当盘缠来到上京参加春闱。”
侯玉泉喝了一口酒,重重地把酒杯按在桌上,气愤道:“可不曾想,皇都竟比兴南县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