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黑着灯。
永禄道:“还在跟那俩女施主聊着呢,刚刚才叫了永福师兄去帮忙,真是好笑,他明明带着修远,干活却让永福去,修远的手就那么金贵,只能收赏赐?”
他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意识到有外人在,不该说这些埋怨话,便清了清嗓子道:“你弄完那个木柜赶紧离开吧,你知道,师父不喜欢别人进他房间。”
“是。”永康恭敬道。
“你听见了,等会麻利点,我还要带你去下一个地方。”永康对萧鹤轩说道。
萧鹤轩:“小的明白了。”
平真大师的房间很简单,跟普通客房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有一个大衣架在窗户旁。
见萧鹤轩看着那个大衣架,永康嘟哝一句:“这是挂他那破宝贝袈裟的。”
又补了一句:“就是刚刚在大殿里他穿着的那件。”
“哦,那件袈裟可是有什么来历吗?”萧鹤轩问道。
“嗐,能有什么来历,就是一件普通的袈裟,什么都没有,丝线也是最普通的,听说是早年他给人做法事的时候别人送他的,他当个宝贝似的,天天穿在身上,每天挂到衣架上之前反反复复问我们有没有擦干净衣架,生怕弄脏了他的袈裟。”永康撇撇嘴。
萧鹤轩听罢,没有在意,顺着永康的指示开始看那个坏了的柜子。
柜子他装模作样把柜门开了关,关了开,假装检查,虽然他不会修,但是装会修,糊弄一下永康还是可以的。
永康百无聊赖靠墙站着,继续闲聊袈裟的问题。
他提到,平真大师和平成大师他们其实是三师兄弟,中间还有一个平则大师,问萧鹤轩有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