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大婶说今日连大人精神很好,还主动烧了水洗了身子,又主动帮张大婶去井里打了两桶水回来,要求就是请张大婶做饭的时候顺手给他多做两碗,他说他很饿。
沈槐一听,终于放心了,看来这小子想通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才是。
今日刚刚发了俸禄,沈槐往张大婶手里塞了两个碎银,多谢她这几日对连和越的照顾,然后就抬脚匆匆往连和越的房子迈进去了。
来到房门前他刚准备敲门,门刚好打开,连和越从房里走出来,精神确实如张大婶说的那样很饱满,他说道:“大哥,这两日让您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明日就可以回太医院干活,我会努力工作把您借我的二两银子尽快还您。”
沈槐很欣慰,连和越看起来确实想通了,与从前那个乐观开朗的他没有两样,他笑道:“好,那你要努力了,这几日气候变化,宫中的贵人们风寒咳嗽多了些许,太医院这段时间有得忙了。”
说完,他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给连和越道:“这是上个月的俸禄,今日刚发下来的,我专门给你求情了,一文钱没扣。”
连和越接过钱袋子,心道,假惺惺,现在就说帮我求情,当时怎么不去帮我申请药材或者帮我预支俸禄?
但是连和越脸上不露声色,笑道:“谢谢大哥。”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有一天祁云出门,在大门外瞧见了连和越。
连和越递给她二两银子说是谢谢当时母亲病重时姑娘的帮忙。
祁云也听说了连和越的母亲最终还是不治去世,但由于身份尴尬,她还不是连和越的嫂子,所以没有去慰问他。
今日既然见到了,祁云就关心了几句,让他节哀顺变。
连和越应下,又给祁云递了另一样东西,是一条手帕,上面绣着用几个颜色的丝线绣的彩云。
祁云不敢伸手接,她疑惑道:“连大人,我只不过帮了一个小忙,您这是什么意思?”
连和越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给她说道:“祁小姐,其实我和连大哥的条件差不多,他无父无母,我也无父无母,他在太医院做事,我也在太医